close
有時候覺得自己也許是感性的
感性到一場詩集座談會便能紅了眼睛
有時候又想
也許這只是虛弱
像拔下隱形眼鏡的頃刻世界忽然陷入一片模糊迷幻般
不著邊際的不安
很虛弱
詩人並無其他意涵
他也不曉得誰底心有一道缺口
也許他曾也有 只是癒合了
而我的沒有
於是聽著那些還未曾領悟的體會
便覺著刺痛
面對此時此刻如此虛弱的自己
感到厭惡
而更更虛弱
甚至孱弱的事情是
想哭的情緒滿溢到髮根腳趾
卻哭不出來
-
14/09/27
於三餘書店地下室,鄭聿《玻璃》座談會後
全站熱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