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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/02/09
不願做女紅妝,偏扮作女紅妝,醉茫茫,怎樣醉茫茫,無奈的女郎~
最近幾日總在哼唱這首歌曲,苦海女神龍。說來其實我也是老派少女。
喜歡猶如演歌式的唱腔帶著濃厚的哭嗓,會勾起一點點泛黃既往。四五六歲時住在矮矮的老舊房子裡,紅瓦屋簷、粗製泥牆、綠網紗門。
庭前一片水塘;後院一地盎然,龍眼樹下乘涼;鴨寮雞舍躲藏。門口還有一只粉紅色的盪鞦韆,我喜愛坐在上頭,一個人晃啊晃、指著天際描繪未來的模樣。
恍惚間閉上眼覺得那處天堂好似近在眼前,張開眼才驀然驚覺,其實已那麼遙遠。遠到不忍再回探。
雖然底心一直明白著,要他人對自己任何一絲情慾糾結給予認同是種苛求。但得不到回應時還是不免微微興嘆。
不期不待,沒有傷害。理想如此,感情偏離。即使微乎其微,也會攜起點點期待,但最終仍是步向受傷一途。
尋不得一份共鳴、只是一份共鳴。天地之大宇宙之瀚卻無法求得兩人間能有一派契合嗎?
只是一句,「我懂」,卻彷彿永遠無人能說出口。即便赤裸肌膚相親相惜,二人眉眼之間卻始終隔著兩顆心。
或許這就是人所云的,距離。
每一段故事都是某個靈魂切身啼血之痛的人生。不該擱在心上罪罰自己,太過輕盈面對卻也教人嗤笑。
也許我只是感到失望,靈魂電波延伸不到的地方。就此荒涼了那塊田地的往後的去向。
畢竟我只是凡夫俗子,不是上善聖人。
一個期待被理解的,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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